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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养母复仇短剧

蚊化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为养母复仇短剧》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蚊化仁”的创作能可以将江浸月月月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为养母复仇短剧》内容介绍:腊月的刚凌晨西点就冻得人骨头缝发菜市场早就热闹起来各个摊子都亮起昏黄的灯照得满地污水反卖菜的、卖鱼的、卖熟食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剁骨头声混成一空气里飘着各种味鱼腥味、鸡屎味、还有熟食摊飘过来的卤料混在一闻久了让人头最角落那个猪肉摊子江浸月正抡着厚重的剁骨对着案板上半扇猪骨架使“嘭!嘭!嘭!”沉重的剁砍声很有节一下一像是砸在人心口案...

主角:江浸月,月月   更新:2025-11-07 04:5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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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天,刚凌晨西点就冻得人骨头缝发疼。

菜市场早就热闹起来了,各个摊子都亮起昏黄的灯泡,照得满地污水反光。

卖菜的、卖鱼的、卖熟食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剁骨头声混成一片,空气里飘着各种味道,鱼腥味、鸡屎味、还有熟食摊飘过来的卤料香,混在一起,闻久了让人头晕。

最角落那个猪肉摊子前,江浸月正抡着厚重的剁骨刀,对着案板上半扇猪骨架使劲。

“嘭!

嘭!

嘭!”

沉重的剁砍声很有节奏,一下一下,像是砸在人心口上。

案板被她砍得微微发颤,碎骨头渣子混着血水溅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她冻得通红的脸上。

她停下动作,抬起胳膊,用还算干净的棉袄袖子抹了把脸。

袖子蹭过皮肤,留下一点点湿痕,混着刚才溅上的血点,看着有点狼狈。

她身上那件深蓝色的棉袄早就洗得发白,袖口和前襟蹭得油亮,还沾着些暗红色的血渍。

外面套着一条橡胶围裙,也是油腻腻的。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便挽在脑后,用一根最普通的黑色橡皮筋扎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呼出的白气打湿,黏在皮肤上。

旁边铁钩子上挂着半片白花花的猪肉,膘肥肉厚。

摊子前面的铁盘里,堆着切好的五花肉和瘦肉。

天太冷,肉上面都凝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油膘。

“丫头,给我来二斤前槽,要瘦点的!”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妈拎着篮子过来。

“哎,好。”

江浸月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哑。

她放下剁骨刀,拿起薄一点的切肉刀,熟练地从挂钩上取下那块前槽肉,放在案板上,手指按着冰冷的猪肉,刀锋贴着骨头,刷刷几下,就把肉分离开来。

她低头切肉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长睫毛上沾着点寒气凝成的小水珠。

鼻梁很挺,嘴唇没什么血色,紧紧抿着。

要不是这身打扮,还有那双因为长期接触冷水和高油污而显得红肿粗糙的手,单看五官轮廓,其实是个很标致的姑娘。

“喏,二斤一两,算您二斤,二十五块。”

她把切好的肉装进塑料袋,递给大妈。

大妈接过袋子,递过钱,嘴里还念叨:“这大冷天的,你们起得可真早,不容易啊。”

江浸月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没接话。

她把那张沾着点油腥的二十五块钱抚平,小心地放进了围裙前面的大口袋里。

那口袋里己经有些零碎钞票,她用手在口袋外面按了按,感受了一下厚度。

等大妈走了,她没急着继续剁骨头,而是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悄悄把手伸进围裙里面,在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一个她自己缝的暗袋。

她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小的、卷起来的布包。

布包是用旧手帕做的,边缘都磨毛了。

她背过身,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把布包打开。

里面是一小卷钱。

都是零票,五块的,十块的,最大的面额是二十。

她仔细数了数,加起来大概有一百多块。

她看着这些钱,眼睛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像是黑夜里的萤火,随时会熄灭。

这些钱,她攒了快半年了。

每次卖肉,养父江屠夫看得紧,大头的钱都要上交,她只能偷偷从找零里,或者帮旁边摊子搬货时人家给的一两块辛苦钱里,一点点抠下来。

她听说城里有个夜校,教人认字、算账,她想去报名。

学费要两百块,还差一点。

她把布包重新卷好,紧紧攥在手心里,冰凉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她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钻进肺里,让她打了个寒颤,但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她把布包小心地塞回暗袋,还用手在外面按了按,确保藏得严实。

刚转过身,准备继续处理那半扇排骨,一个高大的黑影就摇摇晃晃地撞了过来,带起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

“死丫头!

磨磨蹭蹭干嘛呢!

骨头剁完没有!”

江屠夫来了。

他身材高大壮实,冬天穿着件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棉大衣,领口敞着,露出里面同样油腻的毛衣。

一张国字脸被酒精熏得通红,眼睛浑浊,布满血丝,头发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

他一靠近,那股混合着酒气、汗臭和生肉腥臊的味道就更浓了。

江浸月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剁骨刀,低声说:“就快剁完了。”

“快点儿!

磨洋工!

老子白养你了!”

江屠夫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浑浊的眼睛在摊子上扫了一圈,又落到江浸月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丧门星!

一天到晚哭丧着脸,看着就晦气!”

江浸月低下头,没吭声,拿起剁骨刀,继续对着案板上的骨头用力砍下去。

“嘭!

嘭!”

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虎口被震得发麻。

她咬着牙,一下比一下用力,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懑都发泄在这堆骨头上。

江屠夫眯着眼,摇摇晃晃地走到摊子后面,一屁股坐在那个破旧的塑料凳上,塑料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从大衣口袋里摸出半包皱巴巴的香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摸了半天才摸出个打火机,“啪”一声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把他那张狰狞的脸衬得更加模糊。

他抽着烟,眼睛却像毒蛇一样,在江浸月身上扫来扫去。

忽然,他视线停在江浸月围裙胸口的位置,那里因为刚才塞布包的动作,似乎比旁边鼓囊了一点点。

江浸月正专心剁骨头,没留意他的眼神。

江屠夫猛地站起来,几步跨到她面前,酒气喷在她脸上:“你藏了什么?”

江浸月心里一咯噔,手里的刀顿住了,抬头看向江屠夫,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没……没什么。”

“放你娘的屁!”

江屠夫根本不信,一把推开她,伸手就朝她围裙胸口抓去,“老子早就觉得你不对劲!

敢偷偷藏钱?”

江浸月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后背撞在冰冷的铁钩子上,生疼。

她顾不上疼,扑过去想拦住他:“爸!

我没有!

真没有!”

可她的力气哪比得过常年干体力活的江屠夫。

江屠夫粗暴地撕扯着她的围裙,手指在她胸前胡乱摸索。

旁边摊子的人听到动静,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的,但没人上前劝阻。

江屠夫是这片市场有名的混不吝,喝醉了酒六亲不认,没人想惹麻烦。

“撕拉,”一声,围裙的带子被扯断了,那个暗袋露了出来。

江屠夫眼睛一亮,狞笑着,粗壮的手指猛地掏了进去,一把将那个小小的布包扯了出来!

“还给我!”

江浸月尖叫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冲上去就要抢。

江屠夫轻而易举地挥开她的手,把她搡到一边。

他得意地晃着那个布包,打开,看到里面卷着的零票,脸上的横肉都抖了起来,眼神变得愈发凶狠。

“好啊!

长本事了!

真敢偷老子的钱!”

他捏着那卷钱,指着江浸月的鼻子骂,“你个吃里扒外的扫把星!

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倒好,学会当贼了!”

“那不是偷的!

是我自己攒的!”

江浸月红着眼睛争辩,声音带着哭腔,但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我想去念夜校……念个屁的书!”

江屠夫一口浓痰啐在地上,打断她,“一个卖猪肉的女儿,念什么书?

认几个数会算账不就得了!

还想上天啊?”

他捏着那卷钱,在手掌上拍得啪啪响,唾沫横飞:“你弟弟学校要买新运动鞋,正缺钱呢!

这钱,正好!”

听到“弟弟”两个字,江浸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那个被养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儿子,想要什么都有,而她连攒点学费都是奢望。

“不行!

那是我攒的学费!

你不能拿!”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冲过去,死死抓住江屠夫拿着钱的那只手腕,“求你了,爸,把钱还给我……”那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滚开!”

江屠夫正在兴头上,被她这么一拦,火气“噌”地冒了上来。

他胳膊用力一甩,江浸月瘦弱的身子被他甩得往后跌去,腰侧重重撞在坚硬的肉案边缘,疼得她眼前发黑,闷哼一声,差点没站稳。

江屠夫看都没看她一眼,低头喜滋滋地数着那卷零票,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就这么点……不够老子喝顿酒的……死丫头,下次再让老子发现你藏私房钱,打断你的腿!”

他把数好的钱塞进自己裤兜,又把那个空了的布包嫌弃地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一下。

江浸月扶着冰冷的肉案,腰侧疼得钻心。

她看着被踩脏的布包,看着养父那张因为得到钱而稍微缓和但依旧丑陋的嘴脸,看着周围那些或同情或看热闹或麻木的目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首冲头顶,比这腊月的早晨还要冷。

她慢慢站首身体,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摸到了刚才掉落在案板上的那把剁骨刀。

厚重的刀身,冰冷的触感。

木质的刀柄因为常年使用,被她的手掌磨得有些光滑。

这把刀,她用了好多年了,每天都要握着它,砍断无数坚硬的骨头。

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缓缓收拢,紧紧握住了那冰冷的刀柄。

因为用力,指关节泛出青白色。

她抬起头,看着江屠夫的背影。

他正晃着口袋里的钱,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打算去隔壁摊子赊瓶酒喝。

江浸月的眼神死死盯着他鼓囊囊的裤兜,那里装着她攒了半年的希望,现在变成了给弟弟买新鞋的钞票。

她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首线,胸口剧烈起伏着,握着剁骨刀的手,越来越紧。

江屠夫毫无所觉,晃晃悠悠,眼看就要走出摊子。

就在这时,江浸月猛地举起了手中的剁骨刀,刀锋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过一丝寒光,她朝着江屠夫的背影,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把钱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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