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港城都知道东城的疯子和西城的聋子为了争一个男人头破血流。
林夕告白前一秒,我刚刚从傅奕辰的床上爬下来。
而我被她报复凄惨入狱时,傅奕辰却捞我出来与整个圈子为敌,
“我心甘情愿被她玩,想动她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这场战争是我赢了,从此全港城的人都知道我是活阎王傅奕辰捧在心间上的人。
林夕晚便恨毒了我,我出门她制造车祸,我怀孕她害我流产。
而每次都被傅奕辰半死不活扔进荒山野岭。
直到保胎五个月,她带着小混混闯进产检室。
在粗暴的侮辱和欺凌中,腹中三个月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
傅奕辰抖着手摘下我的助听器,
一向沉稳的男人彻底疯了,俩人刀枪相向。
“傅奕辰你轻点,昨晚太凶了我还疼着!”
“我只按你说的整她,就心疼了?别忘了是你在我床上说她脏,孩子更脏!”
我怔愣地捏着兜里染血的听力康复单浑身战栗。
那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想撕了他们。
……
隔着一道门帘,林夕晚的柔软主动抵上傅奕辰的枪口。
“林夕晚,你杀了我的孩子!”
“信不信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林夕晚不怒反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啃咬。
“怎么,野战玩够了,傅总想试试纯狱风?”
“她知道你每次在荒山野岭惩罚我比床上狠吗?也对,就算看到了也以为我们在厮杀。”
“轰!”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
她就像只打不死的小强。
我被下毒时,他就将人浸入药水被虫子撕咬全身,
害我流产时,她就得承受百倍刮宫的痛苦,
原来我以为的幸福从始至终是他们打情骂俏,做给我看的戏码。
“林夕晚我警告你别舞到她面前,否则……”
“否则怎样?你能为了我杀了她的孩子,可我肚子里的种,你舍不得。”
我浑身抽搐得像个疯子,
哪怕医生说我很难再怀孕。
为了不让他失望,拼命地打针吃药想为给他生一个女儿。
看见他在书房吻着b超单出神,我幸福得像个傻子。
原来,我和孩子只是他们关系里的牺牲品。
不知道林夕晚在他耳边低语什么,傅奕辰开了枪。
子弹擦过她的胳膊。
下一秒,冰冷的器械在身体里翻搅,
林夕晚在他胸口打圈,
“没有麻药刮宫,就当还了当年她捅我那一刀。”
我瞪大眼,疼得肺腑炸开,几乎听到孩子胎盘剥离的声音。
傅奕辰动作发了狠,声音低哑且冷漠。
“林夕晚,下不为例。”
原来,这四个字,这么痛。
往常是他纵容我生病偷吃薯片,冒着暴雨接他的心疼又无奈。
如今却是亲手掐断做母亲的权利。
睁开眼,傅奕辰红着眼坐在床边。
“晚茹,孩子还会有的,我会让林夕晚……”
“赎罪”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我拨出报警电话。
下一秒,手机猛地被抽走,挂断。
他,这就失控了?那我受的那些伤害算什么?
我彻底崩溃,
不顾撕裂的伤口冲向护士台。
“为什么不让我报警?她就该把牢底坐穿!给孩子陪葬!”
男人将我按进怀里,吻上我的眉眼。
“别闹了,晚茹。”
“她坐牢对你也有影响,监狱那些人会让她死,我说了伤你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眼泪接连不断往外涌。
同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
男人看了眼手机,平静的脸染上焦急。
“乖,公司有事,我晚上再来看你。”
心猛地一颤,可那分明是林夕晚的声音。
身下坠痛狰狞的血流了出来,我泣不成声。
“傅奕辰,我流血了!”
他脚步微顿,可连头都没回。
原来装聋作哑这么简单,
在我被人欺辱后,失声三个月。
那时他乞求我给他哪怕一个字的回应,可如今……
“小三现在这么猖狂吗,整个医院谁不知道傅总有家室,以为怀个孩子就能母凭子贵了!”
厌恶的目光几乎要将我刺穿,
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他们面前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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